沈越川没有错过萧芸芸眸底的惊惶：“真的没事？”

离开会议室时，萧芸芸低着头琢磨专家们讨论的病例，出电梯的时候，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一名年轻的女护士，护士手上托盘里的东西哐哐当当掉了一地。

可是找了一圈，不见沈越川的影子，领头人很疑惑：“难道越川没来？”

沈越川故意提起这件事，又问他能不能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，明摆着是在质疑他的智商。

她害怕，每一分钟都很害怕，害怕江烨会突然离开，甚至连再见都来不及跟她说。

如果不是领略过她的演技，沈越川甚至怀疑，眼前这个许佑宁是一个冷血杀手带上了许佑宁的人pi面具。

两人聊了没多久，萧芸芸从厨房冲出来，声音里满是孩子般的兴奋：“今天晚上有松鼠鱼吃！”

哦呵呵。

“有点不对劲。”洛小夕若有所思的看着微信上和萧芸芸的对话框，“我们也考过研，但是没忙成这样啊！她连给我回个表情的时间都没有？”

沈越川点了根烟，默默的在车厢里抽起来。

喜欢一个人十几年，也许不是什么难事。

这么多年下来，她也不觉没有朋友是件奇怪的事情。

被这么直截了当的拆穿，萧芸芸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的，移开目光：“肯定是因为不想说实话才骗你。既然知道我不想说实话，就不要再问了。”

许佑宁是他亲手锻造出来的，她的脾气、性格、行事作风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许佑宁还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，她的语气越来越犹豫，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动失败，他就知道，许佑宁快要脱离他的掌控了。

可是才看了不到半行，那些方块字就幻化成许佑宁的脸，微笑着浮现在他的眼前。

“让女生表白不是很不绅士？”苏亦承说，“我表的白。”